安拉昭示:“絕不然,人確是悖逆的,因為他以為自己是無求的。萬物必定只歸于你的主。”(《古蘭經》96:6-7)在目前,穆斯林們當來認真地學習、領悟自己的永恒不變的偉大憲章——《古蘭經》,以便在自己的生活中,切實遵循《古蘭經》的一切指示,全面執行經中的命行令止。因為現在的伊斯蘭民族的后裔們,沒有象他們先輩們那樣尊重《古蘭經》,從而求得對自身的改善,這是不可辯駁的一件事實。安拉命令我們說:“你們當在大地上旅行,然后觀察否認使者的人們的結局是如何?”(《古蘭經》6:11)到世界各國各地去旅行,作一些考察,研究歷史,進行思索,以便認識安拉寓于天地之間那些不可變更的常道和規律,目睹那些不信安拉,橫行霸道,縱欲無度者被毀滅的地方。在我們現在這些人之前,安拉確已懲處過許多民族和世人,他們比我們更有力量、更有地位、更有財富、更呈繁榮,但是,他們狂妄自大、壓迫人民、多行不義,結果遭受痛苦的刑罰。安拉說:“至于阿德人,他們不該在地方上妄自尊大,他們說:‘誰比我們能力更強大呢?’難道他們不知道創造他們的安拉比他們更強大嗎?他們否認了我的許多跡象,我使暴風在若干兇日傷害他們,使他們在今世生活中嘗試凌辱的刑罰,而后世的刑罰,確是更為凌辱,他們將不獲援助。”(《古蘭經》41:15-16)針對壓迫、暴虐者、專制者以及狂妄自大者的惡果這一問題,在《古蘭經》、圣訓和各民族的歷史記載中,均有較多篇章和專題論述揭示這問題的真相。比如《古蘭經》說道:“我[安拉]曾毀滅了許多不義的鄉村,隨后我曾創造了別的民眾。”(《古蘭經》21:11)而安拉的使者曾告訴過我們放肆和不義的不良后果,他說:“安拉對多行不義者必將姑且優容,一旦對他懲罰,安拉不會讓他潛逃。”接著,穆圣誦讀了《古蘭經》第11章102節:“當你的主毀滅不義的市鎮的時候,他的懲罰就是這樣的。他的懲罰確是痛苦的,確是嚴厲的”為證。(布哈里·穆斯林圣訓集)安拉還向我們陳述了法老暴君的可恥行為:“法老確已在國中傲慢,他把國民分成許多宗派,而欺負其中的一派人;屠殺他們的男孩,保全他們的女孩。他確是腐化敗德的。”(《古蘭經》28:4)法老對以色列人民施行重重壓迫與奴役,還妄想長期掌握國家的政權,象戈魯奈一樣憑藉知識與財產的實力來虐待、控制人民一樣。二人的結局都是一樣可悲。前者及其兵馬部屬被海水淹沒,后者及其住宅,被大地陷沉。法老傲慢到了瘋狂的地步,曾聲稱:“我是你們至尊的主。”(《古蘭經》79:24)“我只以我的主張指示你們。”(《古蘭經》40:29)“臣仆們啊!我不知道除我外還有別的神靈。”(《古蘭經》28:38)法老竟敢與安拉的權力進行挑戰,其狂妄暴戾,可謂無以復加;當時,人們對這股頑強逆流確已無能為力阻擋,于是安拉的權力應時而顯現于眾人之眼前:“不義的民眾,已被根絕了。一切贊頌,全歸真主——全世界的主。”(《古蘭經》6:45)安拉睿智的前定,確是在維護著這個茫茫宇宙,并使其監測著不義者的言行。所以“不義者,將要知道他們獲得什么歸宿。”(《古蘭經》26:227)還有另一個霸道者,那就是艾卜·哲赫里,當時,他在麥加常常與穆圣的使命對抗,向圣門弟子和信士們挑釁,施加暴行。在白德爾戰役,他很自負地身臨陣地,向信士挑戰,口出狂言,褻瀆安拉。當時,有人告訴他說:“商隊已經得救,你沒有必要再去與穆罕默德兵刃相見,你可返回了。”可是這個頑敵說道:“我決不會回去,直到我們擊退這一戰役,在白德爾住上三天,把適于屠宰的駱駝都宰了,擺設酒席,犒賞戰士,讓歌女們為我們演唱,使阿拉伯人都聽聞到我們的聲威和我們的團結。從此,大家都將永遠尊重和畏懼我們。”(見伊本·希沙目《先知傳》)然而,這豪強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生命竟在白德爾結束了。他不久便在那里被穆斯林士兵殺傷,阿布杜拉·本·買斯阿德經過一群被殺敵人尸體時,發現艾卜·哲赫里也在其中,但他還有一息殘存。買斯呵德便踏上他的胸膛,結束其性命。今天,美國總統布什,手里揮舞著所謂“國際新秩序”的旗幟,這是一種虛假的秩序,早已臭名遠揚,布什在第三世界各國之間點燃起相互戰斗的烈火;美國對外一向執行的是雙重標準政策,強調它有必要控制阿拉伯地區和整個伊斯蘭世界的命運,自己可以任意取舍。他一方面狂叫著要摧毀伊拉克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而對抗印度核威脅的巴基斯坦進行制裁,而另一方面卻公開地、源源不斷向猶太復國主義的以色列提供各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并以巨大財政援助和傳遞情報、建立核設備,助其為虐,鎮壓爭取自由民主和獨立的巴勒斯坦穆斯林,與此同時,對任何一個阿拉伯國家和伊斯蘭國家欲進口先進武器,制定嚴格、苛刻禁運政策。而且威脅這些國家的當政者,如果他們一旦建立生產化學武器工廠,哪怕是為醫藥而生產的華工工廠,美國便要使用軍事力量對付這種可疑的國家。但是借鑒歷史篇章,審視安拉貫通人間常道。它們告訴我們這個永恒不變的事實:世界上從來還沒有一個國家,不管它如何強盛富有總不能來控制和領導整個世界,這是歷史與現實所肯定和認同的。美國所倡導的全球化,其實質是一種帝國主義性質體系,目的是為加強美國對全球的領導與控制,并且以國際人權為口號,或者用有名無實的國際法,來掩蓋霸道的美國發號施令的野心。今天,阿拉伯和伊斯蘭國家的群眾,其中也不乏有世界各地許多有理性的愛好和平的人士,常常遭到美國推行的陰謀和罪惡之撞擊,特別是它與猶太復國主義者狼狽為奸,對巴勒斯坦的穆斯林教胞的壓迫、鎮壓,以及對阿富汗穆斯林兄弟的殘暴侵略,企圖長期霸占該國,掠奪資源,現在又窮兵黷武,調動海陸空三軍配備最尖端武器,集結伊拉克周圍,準備進攻,對所謂禁飛區的穆斯林平民、婦女、兒童隨意空襲亂炸,美國還對蘇丹、也門、伊朗、阿拉伯——伊斯蘭國家經常發出威脅,無端指控。隨時可以遭受其制裁和襲擊。布什經常重申的威脅性聲明和好戰論調并非意外,正如它們并非是一種偶然性災難,其希罕處,已經超過最極端的一切概念。比如對伊拉克,據美國所言,伊拉克擁有可足以毀滅世界的武器,伊拉克對此應當供認不諱,應當加以銷毀。為此,武器核查人員之足跡,遍及伊拉克全境東南西北,連私人住宅和清真寺也不例外,到處去尋找和搜索不存在的東西,還用重兵把阿拉伯民族從四方八面嚴密包圍起來,一系列長篇聲明、訛詐、誘降,離間等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都是為實現圖謀已久的計劃,再一次讓眾所周知的帝國主義邪惡重回向中東,以便美國資本主義和野心勃勃、企圖統治世界的國際猶太復國主義,首先占領地球心臟和戰略中心——我們阿拉伯祖國,然后將其勢力推及全球,所以,美國為執行這個狂妄計劃,才不遺余力地支持沙龍,從容其對巴勒斯坦領土長期無理強占,有恃無恐地實施國家恐怖暴行,默認以色列公然違抗聯合國專門針對它所通過的194、242、338……等決議約32次之多,開創了聯合國會員國違抗決議最多的先例。再回顧阿拉伯歷史上的第一個暴君奈目魯德,他斷言自己可以使人生死,常與伊布拉欣大圣爭辯。這是由于安拉賜予他國權,本來他應該感恩圖報。可是他狂妄自大,不信安拉,以致口出狂言,于是伊布拉欣大圣駁斥他說:“安拉的確能使太陽從東方升起,你使它從西方升起吧。”這個不信真主的人,就啞口無言了。(《古蘭經》2:258)“掘坑的人們”是阿拉伯古代歷史上的一伙窮兇極惡的暴徒,他們在掘坑燃火,把拒絕信奉他們邪說的男女穆民一萬二千多人投入烈火中,毫無顧忌地加以活活燒死。《古蘭經》對這件史實這樣扼要地敘述說:“愿掘坑的人們被棄絕,那坑里有燃料點著的火,當時,他們坐在坑邊,他們見證自己對信士們所犯的罪行。他們對信士們如此仇恨,只因他們確信萬能的、可頌的安拉,……迫害信士和信女而不悔過的人們必受火獄的刑罰,必受火災懲治。……你的主的懲治,確是嚴厲的。”(《古蘭經》85:4-12)堅持頑固立場和門戶之見的猶太人,在被強行占領的巴勒斯坦國土上,繼續襲擊穆斯林,使他(她)近半個世紀以來,難以安身立命,人人隨時處于水深火熱、朝不保夕的危難、恐怖之中,因而嚴酷的現實才使人們紛紛起義反抗,于是烈士們的行列與日俱增,傷員難以記數,在敵軍的鐵腕下,穆斯林青年充滿了以色列各地的監獄和集中營。他們無能無力,只憑安拉垂降默助;阿拉伯民族也束手無策,甚至象隱姓埋名和獨守家中的女人一樣。因為他們的統治者寧肯沉默寡言,甘愿蒙受屈辱啊!危險的警鐘已經敲響 美國本屆政府的鹵莽、沖動,我們相信將會結束,正如一切殘暴的時代,隨著歷史的演變已經壽終正寢一樣。最近以來,在美國國內有理性者們號召人們警防布什政府的輕浮、鹵莽、暴虐、驕橫的呼聲,此起彼伏,一天比一天高,反戰示威的陣容遍及全球,而且這些正義的呼聲,還不是出自一般個人或敵對人士之口,而是從政界中主持公正,或者倡導世界和平、反對戰爭的權威人士口中所發出,其中還有美國兩界總統,都嚴厲地批評了美國目前的政治形勢。第一個持反對意見的前任總統卡特說道:“目前美國政府所執行的強力政策絕不會給美國帶來勝利和安定。但是將會在每個地方掀起反美、仇美浪潮,將使美國面臨更多恐怖,這是窮者和弱者們一向對付強權者暴行的武器。”(見“希拉德·圖爾班”雜志12月19期)另一個前任總統克林頓,也在上述報刊上發表過一篇題為“美國應當領導世界,以取代致力于統治世界”的政論文章,他寫道:“美國的作用應該是領導世界,以便使這種優勢持久下去,這才是明智之法,美國不要致力于統治世界,因為統治世界是不會長久的。……美國不要使用武力去強迫別國人民屈服自己的意志。……美國應該懂得將來自身有充足的力量時怎樣與各國人民與自己結交往來,而且現在就應該適可而止,與其他國家人民友好交往。”這算不算是有理性者的吶喊?它是不是會傳到美國政府中鷹派人物的耳里?那些好戰分子們要存心毀滅世界,要把世人引向死亡! 精神的優勢才是終結 伊斯蘭民族的活力——信仰與團結——的種種因素雖是常存的,可以獲得的,但是卻似被廢馳著。從前,薩拉丁·艾優布面對龐大的十字軍的時候,他全力以赴,以信仰為基礎,把穆斯林團結起來,在伊斯蘭的旗幟下,眾志成城,在人人的心里恢復了為主道奮斗這使命的信念與決心,與一切來犯的敵軍、強盜、罪犯作頑強的戰斗而最終取得決勝。伊斯蘭的信仰,的確可使被壓迫、被欺凌的人民因它而自豪和強壯。不是嗎?從前,阿拉伯人民在伊斯蘭信仰作用下,有荒野的沙漠為起點,能把蒙昧的世界引向造物主方面,使人們誠服于安拉絕對公正的經典,并且恢復了與認主獨一相連系的人權實質的人道主義真正概念。每當我們站在暴虐的浪潮之前,那么,信仰便是我們號召人們群起阻擋惡浪而不會后退的力量,也是我們穆斯林在世上為人們創造了許多奇跡的秘密所在。伊斯蘭信仰是一種現實的裝備與糧秣,他曾推動著我們的先輩們為主道樂于獻身、勇于戰斗、毀家紓難,把有限的人生和安拉賞賜他們的財物爭取用諸于永恒的后世方面。因為他們確信“今世這種生活,只是娛樂和游戲;后世的住宅,才是充滿生活的。”(《古蘭經》29:64)所以,一個穆斯林如果不樂意為崇高的事業忍受艱難困苦,不甘心為安拉的正道奉獻自己的生命財產,那么,生活“只是娛樂和游戲”而已,那是一種沒有意義和目的人生。而有意義和目的人生是在追求崇高的目標,以及為實現安拉創造人類于世所肩負的那種偉大使命的永恒事業中去度過的。所以,伊斯蘭的信仰,可以使少數個人,屹立于邪惡的勢力,金錢的魅力,鐵與火的猛力面前而堅貞不屈、不貪、不移,卻使對方無能為力。這種信仰,是個人生活、集體生活、民族生活中最崇高的頂峰,也是深藏在我們穆斯林生活本質中的一種巨大潛力;穆斯林中任何個人,或任何集體,在與形形色色的邪惡勢力作斗爭的時候,不可能離開信仰上陣,除非信仰失調,或者理解不足。由信仰涌現出許多事物,令人難以想象。信仰是使人獲得解脫的原則,并藉它來觀察現世及世間的事事物物,所以穆斯林的工作、學習、生活等等,無一不受到信仰色彩的浸洗。故此,《古蘭經》說:“你們當保持安拉的浸洗,有誰比安拉的施洗更好呢?我們只崇拜他。”——(2:138)十分遺憾,我們的敵人——猶太復國主義者,他們的宗教是虛妄的,然而人人很虔誠地謹守著祖教,他們禁止文明式婚禮,不準許任何猶太人在安息日(星期六)從事工作;送殯時,他們堅持步行,禁止使用交通工具運送靈柩。他們說:“安息日在維護著以色列人民,而以色列人民卻未曾維護安息日……”據他們所謂的信仰而言,猶太人是從世界最遠的地方遷移來的,承受過艱難困苦、付出巨大犧牲、盜竊人家的許多發明創造、遭受到殺戮。他們的這些所有經歷、傳說,無一不是在為虛妄、迷誤、侵略而斗爭,服務。他們在古代是這樣,如今仍是這樣。那么,反觀我們的先輩們所掌握的是什么呢?除了確信安拉是獨一的真主,深感自己是為真理、為最高尚的價值而戰斗外,他們什么也沒有。他們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是:宇宙無所不包,人類是最進步、最完美的。他們的這些觀點比他們對手們的觀點更高尚、更優雅、更有利于取勝。據圣訓學家特伯里傳述:羅馬皇帝愷撒曾經派出一個偵探到穆斯林軍營去暗查。那偵探返回來向愷撒匯報了穆斯林官兵們的情況是說到:“他們在夜間是虔敬的修士,在白晝他們是善戰的英雄。如果他們中有誰行竊,哪怕是君王之子,也要受砍手只刑罰,如果行奸,則用石擊斃,以此在人人之間執行公正的刑罰。”我們的先輩們就是憑借“伊瑪尼”這一正確信念,取得了許多勝利。他們善于學習和研究經訓,重視對子孫后輩的教育;他們為主道不遺余力地奮斗,為人類作出過許多貢獻;他們曾經遭受過種種迫害而離鄉背井,但是他們在異國他鄉,在科學技術、文學藝術、醫學、建筑等領域,給后人留下輝煌的成果,在人類歷史上寫下了永恒的篇章。所有這些文明、進步的起點就是正確的信仰——“伊瑪尼”。它過去、現在以及將來始終是指示和領導我們穆斯林的正確價值觀、是充滿虔誠者理性、心臟、建設文明與文化的神圣思想觀念和強大的動力。“伊瑪尼”(正信)是一面旗幟,信士們在這旗幟的前導下,前仆后繼地進行奮斗,為此正信,憑此中心正信而取得勝利。當然,除此精神力量以外,還必須要采取諸多物質因素,以便面對那些來自各方而干預我們的種種陰謀詭計。偉大的安拉說的多么真實。——“要不是安拉以世人相互抵抗,那么許多修道院、禮拜堂、猶太會堂、清真寺——其中常有人記念安拉之名的建筑物——必定被人破壞了。凡扶助安拉的大道者,安拉必扶助他;安拉是至強的、確是萬能的。如果我使那些人在地面上得勢,他們將謹守拜功、完納天課、勸善戒惡。萬事的結局只歸安拉。”(《古蘭經》22:40-41)以及“要不是安拉以世人互相抵抗,那么,大地的秩序必定紊亂了。但安拉對全世界是有恩惠的。”(《古蘭經》2:251)這幾節經文,明確地概述了正義戰爭的宗旨。戰爭只能作為制止混亂和恢復和平的一種手段,如果戰爭是制造混亂和破壞和平以及剝奪別國人民信仰自由、開發殖民地、搶占資源等目的,那么這種非正義的侵略戰爭最終必將失敗。從前的西方列強以及現在的美國,歷來在世界各地所發動的一切戰爭都是侵略性的、非正義的戰爭,與伊斯蘭的戰爭宗旨——自衛、挽救教胞于滅亡,維護其他宗教的信仰自由——相反。因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誰勝誰敗不看表象,要論結局。這就是我們精神上的優勢。 [注]:穆罕默德·買蒙·赫推賓系埃及穆斯林兄弟會總指導。原文分別刊載于科威特《社會周刊》和倫敦《穆斯林兄弟之使命》月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