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蘭經》是在穆圣歸真后的19年中搜集起來的穆圣本人不識字,不諳書寫,因此每當他領受經文后,就立刻口授,讓身邊的人背記并錄寫下來。在當時,阿拉伯社會的一切文學藝術大多都是靠人們的口授心記來保存的,他們曾有這樣的諺語:“典籍是心房,家譜史志是思想,記憶力就是我們的詩章。”因而早期的啟示主要是靠口傳和背誦記憶的。據記載,穆圣在麥加傳教時期,就有人記錄他宣布的啟示,而正式設置啟示記錄人則是在遷移到麥地那之后。專司記錄者將所聽到的啟示記錄在皮革、石片、獸骨上,同時其他人也有記錄自己所聽到的啟示的。穆圣去世后,記錄啟示的皮革石片等散亂地保存在各記錄者的手中,尚未整理成冊,當麥地那的伊斯蘭政權還未來得及整理記錄的啟示時,阿拉伯半島上便發生了叛教事件,哈里發艾布·伯克爾等人從平息叛教的戰爭中體會到,只有將安拉啟示的《古蘭經》保存下來,以它為思想旗幟,先知的伊斯蘭事業才能繼續得到發展,于是決定由曾經擔任過專司啟示記錄的栽德·本·薩比特主持其事,搜集、整理分散的記錄,并加以核對,謄清。規定凡采納一段經文,必須有另外的文字或口頭材料作為旁證,單方的記錄不予接受,經綴輯成冊后,命名為“穆斯哈夫”(意為匯集本),交給第一任哈里發艾布·伯克爾;艾布·伯克爾去世后移交給第二任哈里發歐麥爾;歐麥爾遇刺后,由他的女兒,先知的妻子哈芙賽保管。
644年奧斯曼任哈里發時,伊斯蘭教已隨同阿拉伯人的遠征傳播到半島以外的廣大地區。為了向人們闡述教義,就需要有經典為根據,但在艾布·伯克爾時期匯集的“穆斯哈夫”僅有一部,并保存在麥地那,難以發揮指導各地區統一啟示的作用;而保留在人們記憶中的經文和個別人手抄的經文片斷,既不完整,也難免有錯漏,加之當時記錄經文的文字還很簡陋,同義詞又多,各部落的方言也很復雜,因而又出現了各傳抄本在編排、個別用詞以及某些詞的讀法和斷句等方面不一致的現象,此外,在遠征阿塞拜疆地區的胡澤法軍隊中的敘利亞人同伊拉克人,因各遵各自的讀法而發生嚴重斗爭事件,震動了麥地那的當權者,使他們進一步認識到統一抄本對增進團結和宣傳教義的重要性。率領這次戰役的候宰法目擊這種情形,深感不安,回到麥地那后建議哈里發奧斯曼,趕快設法統一《古蘭經》。他說:“在這個民族的經典發生像猶太教徒、基督徒那樣的分歧之前,你趕快設法補救吧!”于是奧斯曼又指派栽德等人,以艾布·伯克爾時期搜集起來的匯集本為依據,重新進行訂正、整理統一《古蘭經》的內容和章次編排,并以古萊氏語統一《古蘭經》文字,整理成書后,定為“標準穆斯哈夫”,亦稱“奧斯曼定本”,以區別于艾布·伯克爾時期的匯集本,并分別抄出數部,除麥地那保存一部外,分別送麥加、大馬士革、庫法、巴土拉等重鎮,并宣布其它抄本一律無效,予以焚毀。至今全世界穆斯林通用這個定本。
從以上所提到的圣門弟子對背誦、理解書寫和保管《古蘭經》十分重視的各方面來看,《古蘭經》的真實無妄以及《古蘭經》原文的正確完善,是顯而易見的,這些優點,只有《古蘭經》所獨有,其它天啟的經典是不能與它媲美的,而且這些優點,使得許多西方學者驚嘆不已而加以記錄,他們說:“《古蘭經》原文的正確性,在所有天啟的經典中獨占鰲頭,不論是《舊約》或《新約》,都不能與《古蘭經》的正確性相抗衡。”